久没有回过神。
不管是前世，还是今生，他就没有见过这么离奇的案件。
没有见过这么诡异的手段。
真是鬼吗？
等等，肖牧的脸色瞬间阴沉，浮现出冷笑。
不对！
他再次点击第四段监控，看向了那个出现的白色身影。
什么地方不对？
前三段监控，客厅、卧室、卫生间出现的三个白色身影。
都是实体！
可眼前的第四段视频，变了。
那个身影居然是……虚体？！
“特么的，差点让你吓到爸爸。”
肖牧嘲讽似的喃喃。
如果它真是鬼。
为什么不一直是‘实体’，为什么要变成‘虚体’？
难道不应该是实体更吓人吗？
而且。
它为什么在前三段视频中处于实体状态时，男子看不见？
偏偏是在虚体的状态下，男子才能看见它？
反而监控能看到它的实体和虚体？
品一品，是不是不对劲儿了？
赵晓棠他们没有发现？
肯定是发现了。
但是找不出合理的解释和答案，不知道人家是用了什么手段。
假期结束了……肖牧叹了口气。
光看视频他也不可能分析出结果，必须要去现场。
然后。
肖牧问了赵晓棠一个好玩的问题，“你们不信有鬼？”
“呵呵！”
赵晓棠嗤笑一声，“曾经我跟在师父的身边，遇到过一起特大案件。”
“有一对夫妇杀了五十多个人，像砌墙一样，把一具具尸体砌起来。”
“案件侦破，也抓到了这对夫妇。”
“当时我师父审问那对夫妇的时候问他们，不怕报应吗、不怕鬼吗？”
“你猜那对夫妇怎么说的？”
“他们说一开始的确怕，甚至晚上听着尸体滴血，滴答，滴答，睡不着觉。”
“可是杀了一个，两个，三个……他们就不怕了，因为他们根本看不到鬼。”
“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