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恼恨他无理的举动,还是急忙穿衣准备去看看。

    吴星星走了,司马月又不能生,他就只有这个儿子。

    司徒墨云从未想过,在去找其他妾室。

    所以对他而言,这就是侯府唯一的继承人。

    再是恼怒其不争,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出事。

    等他来到祠堂时,发现司徒炎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。

    直愣愣的跪了一夜,双腿处有些微微红肿,身子也早已变得麻木。

    司徒墨云看到后勃然大怒:“你们就是这么照顾少爷的,腊月寒冬,为何不给他生炉取火?”

    他罚了司徒炎跪祠堂,却没说过不让下人们管他。

    一个几岁的孩子,连火也不生,饭也不给吗?

    那和要他的命,有什么区别?

    外面伺候的下仆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纷纷低垂着头颅,

    谁也没敢接话。

    这事是司马月,昨夜特意吩咐的。

    他们自是不敢得罪自自家主子。

    司马月急忙开,免得暴怒的司徒墨云,迁怒于几人:“办事不力,罚你们一月俸禄,滚吧!”

    这点被罚的钱,她会从别的方面补给几人。

    经过医生的诊治后,发现司徒炎的状态还不错。

    无非是感染了风寒,加上跪的时间太久,所以才昏死了过去。

    这也是司马月早就算计好的,她可以祸害司徒炎,来让司徒墨云记恨吴星星,却不想真弄坏司徒炎的身子。

    毕竟这是下任的侯府继承人,也是日后生活的保障。

    司马月看着昏迷不醒的司徒炎,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着。

    “侯爷,都怪我,都怪我。

    若不是,若不是你们待我太好,害得星星姐姐愤然离去,你也不会惩罚小炎,更不会害得他险些冻死在祠堂。”

    司徒墨云却是摆了摆手。

    确认司徒炎无碍后,脑子也变得晕晕乎乎起来。

    “算了,这件事和你没关系,也和星星没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这本就是司徒炎出言不逊,扬言要去谋害亲生母亲,才会被自己惩罚,这和两个女人没有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