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官都扭曲了起来,怨毒的埋怨道。

    “我早就说过,那个穆婷心机深沉,还非要跟她搅和在一起。

    现在事情闹大了,上官瑶也是不知进退的,哪家儿郎不风流,左右无非是这点小事,竟然还非要闹到家里来!”

    自己儿子是有错,但上官瑶就没错了吗?

    按她的想法,上官瑶老老实实的认下来,今日之事权当没发生。

    明日双方和和气气的成婚,把约定好的几万两嫁妆带来,那不比什么都强!

    杨衰对上官瑶也颇有不满:“以前看她乖巧懂事,又知孝敬你我。今日看来。也是个狭窄性子。”

    殊不知两人的对话,全都一五一十的传入上官瑶耳中。

    侯府败落了,连几个侍卫都养不起,又能养得起几个仆人?

    侯府现下的仆人,还是上官瑶花钱雇来的。

    上官瑶身旁伺候的小丫鬟,闻言气的面色涨红,恨不得去当面理论。

    “侯爷,怎能这样说小姐?”

    若非是她家小姐,侯夫人早就死了。

    侯爷年轻时常年征战,非但没能立下功勋,反而还落下不少隐疾。

    一到阴天下雨,就腰酸胳膊疼。

    也是自家小姐千辛万苦,借助寻来的珍稀药材,方才为其治好。

    上官瑶却是早有预料,抿了抿唇:“好了,没什么稀奇。”

    上辈子的夫妻俩,起初也对她百般疼爱。

    特别是她进府后,独掌家中大权,照顾父母,管协院内幼弟。

    但后来等到杨伟立了军功回来。

    侯府颇有再度辉煌之姿,马上便对自己百般挑剔,认为商贾之女配不上儿子。

    杨伟同样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。

    杨伟却从未想过,若是有自己后方替他照顾父母。

    他是否能安心打仗?待到得胜归来,估计侯爷夫妻早就死了。

    侯府中人皆是自私自利,忘恩负义,过河拆桥之辈。

    上官瑶要让侯府死,却绝不会再把搭进去。

    “两个老东西早就知晓,杨伟即将领兵出征,却刻意把此事压了下来。我倒要看看,你们能压多少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