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月面上笑意如春,心里却是鄙夷不已。

    什么思妻心切,什么望眼欲穿,还不是装出来的。

    那个贱女人走了,又在这儿装什么情真意切?

    先惩罚司徒炎,又刻意不来见自己。

    那是因为司徒墨云知晓,儿子也好,司马月也罢,全都奈何不了他。

    如今涉及到皇帝,还不是马上就清醒了。

    只要不威胁到他的权势,那他就总能装出副真情实意的模样。

    另一边,上官青也找到了机会。

    他带上众多家仆,前来侯府讨个说法。

    杨衰自然是不愿放弃这棵摇钱树。

    但事已至此,他也没脸拒绝了。

    可真的看到上官家的仆从,把一件件东西搬出去时。

    杨衰感觉心里都在滴血。

    自从侯府败落后,他又沉迷上赌博。

    侯府早就是外强中干了。

    他的钱包没了,什么全都没了。

    春华忍了又忍,还是没能忍住,拦住众人的去路:“你们在干什么?怎么能把我们家的东西也搬走?”

    上官青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侯夫人,这可都是我家女儿孝顺给未来夫家的。

    既然她与杨衰的婚姻作罢,那自然要将拿来的嫁妆带回去。”

    他可不会放在这儿,便宜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。

    单单是这些物件的价格加起来,也不下几万两白银了。

    若非是心疼自家女儿,怕她过去受欺负。

    上官青哪会送这么多的好东西来。

    春华有种想爬过去,趴在上面,不让他们搬的冲动。

    但终究是顾及侯府的脸面,不好如泼妇般大吵大闹:“早就送出的东西,又哪还有收回去的道理,你是不是欺负我侯府无人?”

    上官青神色沉静自如,淡然的微笑道:“送出去的东西,就不能收回来?那你我两家有着婚约,小侯爷为何做出这等事来?”

    杨衰拉了拉她,示意无需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外面早就聚集了不少看戏的人。

    今日让上官青搬也得搬,不让上官青搬,也得让人家搬。

    上官青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