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母路上安静的像是个鹌鹑,半个字也不敢多说。

    等到回到家后,钱父刚进家门,一巴掌就扇在了钱母脸上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疯了?你知不知道你的话,会对家里造成多大影响?”

    钱母委屈巴巴的道:“我也不知道呀!我说的有错吗?我说的,不本来就是实话吗?”

    要是道个歉的话,说说软话,钱父还能压压火气。

    这些年来,他没对妻子动过手。

    偏偏钱母一副理直气壮,没做错任何事的模样,更是让他怒火中烧。

    “你还没做错,等着吧,等着王家的报复吧!

    我倒要看看,家里破产你还能去哪?”

    他就想不通了,平常这个妻子,也不像是个傻子。

    今天怎么连这种话,她都能说得出口?

    但钱母自己都不明白。

    看到钱父发火,自己非但没解释,反而还顶着嘴互怼。

    钱母死死捂住嘴,再也不肯开口说话。

    她发现嘴根本就不听使唤,明明想说的是一回事,说出来的又是另一回事。

    她怀疑再说下去的话,很可能说出些不该说的来。

    钱如云拽了拽母亲,还想为她辩解两句。

    但钱父在王家宴会吃了瘪,连带着看女儿也不顺眼了。

    而且看宴会上发生的事,更是让他隐隐有种错觉。

    “你们两个是不是早就知清楚,王书禾是王家的女儿,而且先前还去找过她?”

    尽管有些不太确定,可看先前的架势。

    王书禾和钱如云明显是碰过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