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母被他这句话寒了心,哪还有往日的优雅:“不是你当初让我为你洗手做羹汤?让我在家里伺候你,否则这么些年过去,说不定,我要去工作的话,早就成为总裁,或是总经理了。”

    钱父不想与她争执,砰的关上房门。

    “就凭你普普通通的大学毕业,学习又不是顶尖,还想当副总,当保洁都未必有人要你。

    再说你不去工作,是我不让你去的吗?

    不是我不让你去工作,是你自己想留在家里当豪门太太,至于照顾我,家里没保姆吗?我钱家穷到要让你来照顾我了吗?”

    他可没想过阻拦钱母去工作。

    说到底,还是钱母贪图富贵,想在家里日日守着他。

    结果现在又说她出去工作,就能获得怎样怎样的成就,真是可笑至极!

    这话把钱母气的不轻,还想跟他理论两句。

    可房间内却再也没传出任何声音。

    钱母气极掀翻了茶桌,把客厅里的东西,全砸了个稀巴烂。

    看着发疯的母亲,钱如云安静的站在门口。

    她没觉得钱父有错。

    非要怪的怪,那也要怪钱母太没用了。

    如果钱母出生豪门,钱家有着母族帮衬的话。

    钱家也不会败落得如此之快。

    这一切,又能怪谁呢?

    真要怪的话,那也只能怪钱母自己。

    她没心思理睬大吵大闹的钱母,毫不留恋的转身出了屋子。

    这种地方她适应不了,更不想待下去。

    钱母打砸了通过后,直到外面的声音平息。

    钱父才推开卧室的门,平静的道。

    “这以后就是你住的地方,你随便砸,反正砸完了,咱们也没钱买新的,至于剩下的钱,还要给飞宇治病,你看着办吧!”

    他手底下是没钱了,妻子还愿意发疯,那他也管不了。

    至于砸烂了以后怎么住,那也得这么住。

    先前把房子租下来,就花了仅存的大半积蓄。

    再想换房住,那是不可能的事儿。

    钱父坦然的接受了失败的命运。

    他不后悔对王书禾做过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