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飞宇没把这事放在心上,也没等钱父回答,就把电话给挂了。

    但钱父却是身子一软,瘫倒在了床上,双眸无神的望着天花板。

    他要去哪儿找钱啊?

    别说十万,现在他连一万都拿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钱父赶紧给钱如云打电话,想让她把钱还给钱飞宇。

    哪怕钱氏公司没了,可儿子还活着,以后有东山再起的机会。

    这样他日后,也能靠着儿子养老。

    他太了解女儿的性子了,日后指望钱如云是没希望了。

    这和重男轻女关系不大,主要是钱如云被养废了。

    可等他再次打过去时,那边传来嘟嘟的忙音,久久没人接通电话。

    钱如云拿到钱后,马上混进了宴会里。

    然后打扮成了服务生,偷偷在酒杯里下了烈性药。

    钱如云早早就打探过了,王越也会来参加宴会。

    于是便想着生米煮成熟饭,只要怀了王家的孩子。

    难不成,王家还能不认她吗?

    本来在她的预想中,最好是再找些记者,然后强行把自己和王越绑到一起。

    可惜现在她太穷了,根本找不起媒体和记者。

    理想很美好,现实很骨感。

    这边刚刚下好药,千方百计把酒杯递给王越,就被保安们控制了起来。

    王越叹了口气,既无奈,又感慨道:“原来,还真有你这样的人啊!你真觉得是你随便下下药,就能和我发生关系吗?”

    他还以为这种小说的桥段,不会在自己身边出现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