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怕程钰跟着担心。
“不过我会好好伺候他,尽量少去说那些事儿,以后程艳只要不回家添堵,慢慢的就能好一些。小钰,你和宴衡可千万要好好的,再有啥事儿,妈和你爸可真的遭不住了。”
“我知道,你放心妈。”
程钰将郭凤燕送出门,拿着手里的新钥匙,回去将钥匙串上的旧钥匙替换下来。
年前她收拾屋子的时候,捣弄出来了一堆废铜烂铁,不过,目前这些破烂还不准许私自售卖,程钰就暂时将它们都堆积到厨房的旮旯,等着以后能换钱的时候再说。
邢宴衡在家的这几天,伤基本好的差不多,除去那几块大的伤口皮肉刚刚愈合,还没有彻底恢复。
下午。
程钰的家里来了两个人,就是与邢宴衡玩得还不错的朋友。
杜益阳和任铁。
这两个人程钰在结婚的时候见过一次。当时她头上蒙着红盖头,没有见到这两人的长相。
而且当天他们俩人也受邢宴衡的嘱咐,没有参与闹洞房,在村里那帮年轻小孩说笑了一会儿之后,走了个仪式就将他们赶走了。
倒帮她省了少了很多被人折腾的麻烦。
今天程钰才算与这两人正式见面。
杜益阳果然如传说中那般,人高马大,身上的腱子肉一看就结实,尤其他的身高,最少也得有1米9。
他的脸长得非常方正,是那种仔不用仔细看,就很容易被记住的面相。
天庭饱满,双目炯炯有神,眼神看人的时候透着某种刚毅与自信。
据邢宴衡告诉她,杜一洋曾经是想要当兵,可是因为父母的成分不好,他的审核没有过关。
这么多年流落在村子里,举目无亲,吃百家饭长大的他,养成了随遇而安的性格。
另一个任铁,光看面相就不是好东西。
一双眼睛生的细长,还向上高高挑着,身材消瘦,紧紧的包裹着那二两骨头,腿细得像麻杆一样。
他看人的时候,总是喜欢用手托着下巴,如同在玩味儿的打量。
程钰不喜欢这个人,更不喜欢他的眼神,只虚虚的点了下头,当做问候。
任铁毕竟是邢晏衡的小弟,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