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头上被桌角磕破了一个大口子,开始往外冒血,如果不是邻居及时发现,去通知贺州,程艳很有可能就这么直接没了。
……
程艳醒来发现自己在医院里。
贺州坐在病床的旁边,满脸都是胡子,眼眶通红的跟她道歉。
“小艳儿是我对不起你,那天我听他们笑话我,心里一激动,就跟你动了手,我真不是故意的,你原谅我……”
贺州抱着程艳的手,向她自责的忏悔。
程艳看着他狼狈的样子,顿时就不跟他计较了。
“你别哭了,我没事,我不怪你。”
“那就好。大夫说你是脑震荡,把我吓坏了,你昏迷这一晚我就在想,你要是醒不来,我以后可咋办……”
贺舟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。
他嘴上这么说,实际上,他真正怕的是程艳告他,到时候他就要去蹲号子!
那他这一辈子就彻底都被毁了。
他的心里依然恶心程艳,一分钟都不想和她待下去。
可是他又不得不留下来,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程艳对他心软,放弃追究他故意伤害的责任。
……
程艳被贺州打伤的事,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。
不过因为农机站招工在即,大家把更多的关注留给这件事,没几个有闲心去讨论家长里短。
招工启事发放下来的第三天,应招报名的人都要去农机站,领取一本《农具使用安全守则》。
邢宴衡那一本是由周家大哥给他捎过来的,另外天黑之前,邢满洲也特意给他送来一本,叮嘱他一定要背熟练。
邢宴衡看着唐哥一本正经的表情,对他重拾了信任,挽留他在家里吃饭。
然而邢满洲却叹了一口气。
“宴衡,哥也不想瞒你了,这回安排工作的事,本来我答应了我大舅子,但是后来你跟我提,我就推荐你了。
你嫂子跟我堵了好几天的气,到现在还没好,你可一定要给咱们老邢家争一口气,别让你哥顶着压力,白忙这一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