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肯定给过你们钱!要不你们咋会光说她的好,我可是听说了,她进了县城的饼干厂,香烟行业考上了农机站,他们两口子根本就不差钱!”
听她这样一叫,郭凤燕的脸色也冷了。
“你管你妹妹怎么样,那是她把日子过好了,跟你有啥关系?
她给你和爸和我多少钱,那是他孝敬我们,你不反省你自己,让我们多操心,反倒不惦记你妹妹给我们多少钱,你摸摸你的良心,这么想对不对!”
程艳把气一沉,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,两句话不对,就又跟母亲大呼小叫。
“那这门婚事也是我让给她的,要不是有婚约在,就她那德行,村里哪个男人能看上她?”
“我不想跟你说,你赶紧走,以后爱上哪去上哪去,我们家门槛子低,乘不起您这个祖宗!”
郭凤燕又一次被她寒了心。
也是,就不该对这个女儿抱有希望,有多大的本事,干多大的事儿。
程艳和贺州进城,这事儿不说是好是坏。
光是这一份福气,郭凤燕都怕她没机会享。
程艳本以为,自己都要回城了,父母怎么样也要高看自己一眼。
哪怕多向着她一点。
结果她们心里还是只有程钰,这让一直内心抱有怨言的她,满心的嫉恨。
“走就走,就这个破家,等我多愿意回来呢!”
程艳吼叫完,头也不回的跑了。
程大山又被气的不轻,对郭凤燕下令:“往后她再回来,给我打出去!”
郭凤燕眼泪丝丝的说:“没听人说这是个破家,压根也不愿意回来。”
郭凤燕心里估摸,程艳也不会再回来了。
……
程钰和邢宴衡在城里晃了一天,临近傍晚,终于找到了一家合适的店铺。
是在县城东面的一间门面房,分为上下两层。
下层40平,上层32平,这样一来,店铺和仓库就都有了。
而上层好好的收拾一下,还能隔出一块位置,放下一张双人床。
她个邢宴衡不想回家的时候,可以在这儿对付一晚。
谈好了房租,以一个月25块钱成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