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去!”程艳立即就哭起了鼻子。
她以为邢宴衡会看在亲戚的面子上,将她带回家去住。
毕竟上一世的贺州,就是在看见她可怜后,收留了自己。
却没想到,邢宴衡依旧用不咸不淡的眼神看着她,且眉头微皱。
“那你也不能在我这儿啊,店里一会儿关门了,你总不能在这儿住吧?”
“你跟程钰不是买新房子了?让我去住几天!”程艳主动提出要去。
并且在心里还做起了美梦,她住到程钰家去,以后就能天天见到邢宴衡了,到时候……
“到我家去住?”邢宴衡反问了一句,随即就陷入思索当中。
并不是思考该不该让她去,而是在思考,怎么样才能拒绝!
其实按照常理,他并不是冷漠无情的人,但凡程艳正常一点儿,他都不介意在她困难的时候伸手帮一把。
可程艳她压根儿就不正常!
她可属狗皮膏药的,粘上了,拿都拿不掉!
而且之前回家,还想跟程钰动手。
邢宴衡当时就看出来,她是真想让程钰死,不是闹着玩儿,这样的人,怎么可能让她住到家里去?
“不好意思啊大姐,我们家今天有客人不方便,你另外找别的地方去吧。”
邢宴衡说完,就不再理会她,去酒桶前打了酒。
没想到程艳却在背后来了一句:“你不让我去,那我就跟你后头,我非去不可!看你们能把我咋样!”
她想用耍无赖威胁邢宴衡?
那她可算是威胁错了人。
邢宴衡上一秒打酒的动作还漫不经心,当把酒桶交给杜益阳,他落了脸,眼神危险而讽刺。
“也行!你要非想去,我拦不住,但是我可以报公安,告你私闯民宅,到时候你就不愁没地儿待,看守所管吃管住,也算变相帮你解决了难题。”
说完,他冷冷的嘲讽了一句:“大姐,你觉得咋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