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邢安一个冷眼朝刘丽梅扫过来,那双布满沧桑的眼睛里,充满了寒意和仇视。
一旁的朱苗被看得瘆得慌,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她赶忙拽了刘丽梅一把,然后走上前说:“爸,奶奶情况好些了吗?用不用我去看一看?”
朱苗自从怀孕,邢家上下就没有找过她的茬儿,是以,才让她有一种,自己是好人的错觉。
事实上,她跟刘丽梅在背地里搞的一出又一出,所有人都心知肚明。
只是没有与她撕破脸去计较!
“你好好的养着胎吧,你奶奶身子弱,受不起你的大礼!”邢安说完,大步流星的走了。
朱苗被怼的脸刷的一下白了,她故作无辜的看向刘丽梅,抱怨自己的委屈:“妈,你看看爸,他吃炮仗药了,怎么连我都怪起来了?”
刘丽梅跟她和起稀泥:“别管他,爱咋咋地去!他操心不怕烂肺子,咱们不跟他们家烂事掺和。”
朱苗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点儿,转念想起老太太那天在屋里挑拨离间,说她不会伺候刘丽梅,她心说,老太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现在好,遭报应了吧?
看她以后还嘴欠不嘴欠!
……
邢安来到邢宴衡家,老太太已经被安顿好了。
就在任彩凤的屋子里,邢宴衡又临时弄了一张床,方便他夜里起来照顾人。
至于任彩凤,暂时被他安排住在他跟程钰的屋子里。
毕竟老人家剩下的时间不多,他亲手伺候着,把人送走了,起码心里落得一个无愧。
但是匆匆赶来的邢安,可就不是这样的心情了。
望着躺在炕头上,奄奄一息的老娘,邢安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。
“妈,是儿子没用啊,让你有病了只能这么痛着!”
其实只要是心思稍微清明的,都能很容易想明白。
邢老太太落得这样,是疾病导致,并不是没人管,让她睡大马路。
而这样的情况在村里是很常见的,谁家又没有两个老人,到最后几乎都是因为疾病走的。
邢老太太也不过是其中的一份子,最多,她没有回到自己的院子去住,让邢安做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