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任铁骨子里那三分懒惰,如果真让他一分钱不投,把风险都给他承担,那么,这门生意是肯定做不成的。
必须让他也有投入,有了沉没成本,任铁才会挖空心思好好的去干。
当然这些话,他自己心中有数,不必要非得说出来。
酒足饭饱,邢宴衡见天色晚了,提出告辞。
邢满洲今天待得比较晚,本来说好了,吃口饭,喝点酒就回家。
可听邢宴衡讲起生意经,听得太入神,就把时间给忘了。
反正回去也完了,他干脆留到了最后。
从杜益阳家出来,他要连夜往家走。
邢宴衡惦记他回去太晚,又被家里的女人找麻烦,拉着他到县城,雇了辆三轮车把他送回去。
……
邢宴衡一进门,就去给自己倒水。
饭桌上他一直在说话,是为了鼓励任铁和刑满洲,累得口干舌燥的。
安排是都做好了,后续两个人能不能坚持,还是要走着看。
程钰看出他的疲倦,给他打了盆温水,让他洗洗脸再睡。
邢宴衡却不好好配合,走过去,从背后搂着她的腰,手沿着衣服伸了进去。
“媳妇儿,这几天我事儿太多,冷落了你,你不会生我气吧?”
程钰朝天上翻了个白眼。
“冷落?我咋没觉得呢。”
这个人只要回来,就是个粘豆包。
恨不得找根绳子挂在她身上算了,口口声声说没时间陪她,然后,没有一天晚上都不闲着!
程钰巴不得他多冷落她一下,让她安心的睡一觉。
“你不洗脸,我要洗脚了。”程钰端着水盆要去床边。
邢宴衡拦住她的手,忙三伙四的洗了把脸,出去倒了水,程钰已经在被窝里。
邢宴衡坏笑着走过去,掀开被窝,钻进去后,一把将人给搂在了怀里。
“媳妇儿,你身上可真香,软死我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