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这榨油坊是你弄的,我说了又不算数,还是你自己做主吧!”
邢宴衡阴阳怪气的说着,走到旁边去坐着了。
程钰一看他那样儿,就知道是小心眼犯病了。
“你不至于吧?我找人还不是为了给咱妈减轻负担,你这意思,好像弄的我有私心一样!”
程钰一想,也有点来气,坐在旁边就不说话了。
邢宴衡见她真生气了,知道见好就收。
“嘿嘿,我逗你的,你雇人我当然赞成,不管是你,还是咱妈,谁累坏了我不都得心疼?我就是说那么个话儿,你还当真了?”
“就是说那么个话?按照你的意思,你要是雇佣女员工,我是不是也得阴阳你一顿?”
“别介,千万别介!”邢宴衡举手投降,“你知道的,我心里只有你一个,就算雇佣女员工,也是干活,跟你雇男人一样的道理。”
邢宴衡手下最近还真添的两个女员工,不过都是30多岁,年近40的大姐。
一来年轻的心浮气躁,做事不稳妥,二来,岁数大的都磨砺成了老油条,不好指挥,30多岁的又好管理,又能让他省心,这都是邢宴衡从别人的生意中,总结出来的用人经验。
“唉,算了,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,你每天事那么多,也顾不上我这头。”
邢宴衡正想说什么,程钰拿着书本就去学习去了。
之前他有好几次在她学习的时候打断,惹的她不高兴。
今天特别有眼色,闭上了嘴,安安静静的在一旁,不敢打扰。
……
“报告!”
一名年轻的小哥,穿着得体的中山装,走进县城深处的一座院子里。
中年男人同样穿着一身中山装,只不过是灰色的,他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,对年轻人招了招手。
“坐下说吧,我让你查的人查的怎么样了?”
“他目前正在做服装生意,应该是打算在县城内,办理一个大型服装厂,每天朝五晚九,生活稳定,他妻子的杂货店门上,贴了一张招工启事。”
“招工启事?”中年男人低低自语,随即陷入了沉思当中。
先前他拜托的媒婆靠不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