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向笛感觉自己的脑仁跳的也不那么狠了,惊讶道:“当真?”
温酒郑重地点点头。
越向笛半信半疑地打量了一遍温酒,苏星此刻却是开口解释道:“师兄,师姐说过,这孩子过目不忘,不妨让她一试,能写出多少是多少,也好过眼下的光景。”
“那你去禁地抄,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再出来。”
温酒应了一声,扭头便跑。
看着温酒跑远,越向笛回头又看见那不省心的师侄,“还有你!一天天的跟着温酒到处晃悠!到处惹是生非!你也给我去关禁闭!快滚!看见你就来气!”
顾瑾川撇撇嘴,跟着温酒离开。这是迁怒!但他不敢说。
温酒轻车熟路地回到禁地,从储物戒里掏出一个书桌和纸笔,长叹了一声,认命般地默起了书。
也不知写了多久,她觉得眼睛有些难受,才抬起头活动一下。
“噫!师兄你怎么也在这?”
“我就在你后边进来的啊。看你默书太认真我就没有打扰你。”顾瑾川抱着自己的膝盖,忧伤地四十五度望着天。
万万没想到,我与未来魔尊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可以出版了。
凭这份关禁地的交情,以后能不能请顾瑾川别杀我啊?
哎,活着好难。
顾瑾川三天禁闭时间到了,便离开了禁地,依依不舍地跟温酒告别。
温酒却是头也不抬,冷漠地跟他挥了挥手,然后鼻血冷漠地流了下来。
摸出一颗止血丹,扶朕起来,朕还能写!
温酒现在脑子里都是各种繁杂的符箓的画法、丹药的配方以及一些剑谱。
她现在真的觉得自己跟王语嫣一样,一个移动的书库。每天脑子都涨,她快要裂开了,真的。
早知道不浪了,呜呜呜。
慢慢地,温酒发现无论是画符还是炼药,她只要把灵力消耗出去,身体就会舒服很多。
还有这种好事?知识用一种奇怪的方式进入大脑了。
半月后,沧桑了许多的温酒也离开了禁地。把整整齐齐复原了的孤本秘籍都双手奉上,越向笛抽查了几本,越看越心惊。
真的分毫不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