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屹泽站在比武台上,他的眼神中看不出一丝情绪。不知道的还以为温酒对面是一个木头人。
“哈哈,温酒虽然有点厉害,但是任师兄心心念念想和白师兄对战,为此都准备了三年了。该说是有点倒霉吗?”旁观的弟子们窃笑着议论起来,似是有些惋惜。
“我看这场比赛没啥好看的了,任师兄几招之内定能解决战斗。差了一个境界,就算温酒再聪明,境界的差距可是填补不了的。”
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温酒怎么会对上任师兄的。”
“要不猜猜吧,温酒能在任师兄剑下过几招?”
“我赌十招之内!”
“那我赌七招吧!”
任屹泽听到周围弟子们的议论声,脸色变得有些沉重。他深吸一口气,试图调整自己的心态。但是当他目光再次落在温酒身上时,有一份失落感又如潮水般涌来。
温酒听着台下打赌的声音,恨不得自己能加入,就赌自己五招之内落败好了!那绝对稳赢!
似乎感受到了任屹泽投来的视线,温酒收回思绪抬头望向对方,“任师兄,手下留情啊。”
这番话让周围响起了一阵哄笑,“留情?我还没在任师兄身上看到过这两个字,我看温酒今天又要惨咯!”
“温酒温酒,天下无敌!”突然有女弟子不服气,大声地支持温酒。
温酒看向她,冲她笑了笑,女弟子脸一下子红了。
任屹泽却没有笑。他紧握长剑,“我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温酒无奈叹气。看来今天这顿打是跑不掉了。
“师姐,你可真是能下狠手啊,你不怕你徒弟心态被打崩啊?”苏星和裴惜雪站在评委席,交头接耳。
裴惜雪揉着自己的剑穗,“哪儿能啊,这孩子不逼一下你永远不知道她成长了多少。且看着吧。”
“师姐的意思是,温酒竟还有胜算?”苏星不由惊讶。
自关承泽事件之后,沉默了很久的越向笛终于开口了,“境界压制又如何破局。惜雪,别把孩子逼得太狠了。”
裴惜雪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,不再辩驳。你们这群愚蠢的修士!
随即比赛正式开始。只见任屹泽身形疾闪而出,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