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她。
“大师兄……”看到白晏雎的瞬间,温酒再也绷不住了,所有的坚强和伪装都土崩瓦解,扑进白晏雎怀里放声大哭起来。
白晏雎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,但很快便放松下来,轻轻拍打着温酒的后背,柔声安慰道:“没事了,没事了,大师兄在这里呢……”
温酒哭得撕心裂肺,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悲伤都发泄出来。
白晏雎也不阻止,任由温酒在他怀里哭了个昏天黑地,直到温酒哭累了,声音渐渐变小,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泣声。
“好了,别哭了。”白晏雎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的笑意。
温酒吸了吸鼻子,抬起头,泪眼朦胧地看着白晏雎,“大师兄,我……好不容易、我原来不是外人……”
“……”白晏雎也不知道温酒想表达什么,只能摸摸她的头,“瞧瞧,怎么都开始胡言乱语了。”
温酒破涕为笑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,其实她还有家人呢。
“好了,我们先离开这里吧。”白晏雎和温酒一起走出了禁地。
温酒的心情好了很多,脚步也轻快了不少,一路上和白晏雎有说有笑,仿佛之前的一切悲伤都不曾存在过。
“大师兄,我们什么时候走啊?”温酒问道。
“怎么,这么快就想离开宁家了?”白晏雎挑眉问道。
“那倒不是……”温酒摸了摸鼻子,她现在已经不是鸠占鹊巢了,心情自然轻松了不少,“只是在宁家待着也没什么事,还不如早点继续去游历呢。”
白晏雎笑了笑,“你的算盘可能要落空了,宁家主已经说了,要你在宁家做一段时间的适应性训练,等你完全掌握了血脉能力之后才能离开。”
“啥玩意?!”温酒顿时瞪大了眼睛,“还要训练啊?我不要啊!”
白晏雎微笑地看着温酒,“认命吧小师妹。”
“不是,师兄,你真的,忍心看着你可爱的小师妹在这里死去活来吗?”温酒还想再挣扎一下,她抬起头眨眨眼。
“忍心啊。”白晏雎无情回复,“我已经跟宁家主说好了,我先回玄天宗,省得师父他们担心,你就在这里安心训练,等中州大比的时候你也差不多该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