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酒黑化了。
准确地说,是温酒的“勤奋”黑化了。
月黑风高,宁家大院却灯火通明。
“二哥,起来练剑了!”温酒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洪亮,像一道惊雷,炸响在宁雪泉的耳边。
宁雪泉睡眼惺忪,揉着眼睛,一脸懵逼:“小妹,这才几点……”
“才五更天而已,我们抓紧时间修炼!要争分夺秒!”温酒一脸阳光灿烂,仿佛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。
练了一个时辰,温酒终于决定去休息一会,宁雪泉打着哈欠回屋倒头就睡。
“二哥,太阳晒屁股啦!快起来练剑啦!”一个时辰后,温酒一脚踹开宁雪泉的房门,手里还提溜着一把比她人还高的重剑。
宁雪泉依旧睡眼惺忪,迷迷糊糊看着眼前这个活力四射的温酒,暴躁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,感觉自己好像老了十岁。
“小酒,我才刚睡下!”宁雪泉话还没说完,就被温酒硬塞了一把重剑。
“一日之计在于晨,二哥你可是咱们宁家的顶梁柱,怎么能睡懒觉呢?况且天都亮了!”温酒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,仿佛宁雪泉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。
宁雪泉看向窗外,不争气的一缕阳光正好洒了进来,他欲哭无泪,他堂堂宁家二公子,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?
“小妹,你听我说……”
“二哥,你不用说了,我都懂!”温酒拍拍宁雪泉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道,“我知道你天赋异禀,从小就比别人优秀,但也不能因此而懈怠啊!”
宁雪泉徒然地张了张嘴,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反驳。
“想当年,二舅和二叔公,那可是……”温酒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宁暮云和二叔公的“光辉事迹”,听得宁雪泉一愣一愣的。
“所以说,二哥,你可不能输给他们啊!”温酒握紧拳头,一脸认真地说道。
宁雪泉无奈地叹了口气,又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,认命地拿起重剑,跟着温酒出门练剑去了。
——
“三哥,别睡了,起来教我画符啦!”温酒在第二天温柔地踹开了宁雪风的房门,手里还抱着一堆符纸和朱砂。
宁雪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