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在找宁雪风诉苦,此刻和宁雪风对视一眼,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绝望和惊恐。
“小妹,你饶了我们吧……”宁雪泉有气无力地说道。
“是啊,小妹,我真的教不动了……那些符你都已经学会了不是吗!”宁雪风也跟着哀嚎道。
温酒看着他们两个,眼神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:“二哥三哥,你们怎么能这么说呢?咱们可是归墟的守护者,肩负着守护天下苍生的重任,怎么能轻言放弃呢?符是学不完的,你看,古籍上还有这么多,快快快,二哥你也去练剑,别耽误我画符!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!”温酒打断他们的话,“想当年,咱们二叔公……”
“好好好,学学学,别念了别念了!”宁雪风痛苦地抱起了头。
“舅舅,您看我新研究出来的这个阵法怎么样?”午夜时分,温酒兴冲冲地跑到宁暮云面前,手里还拿着一张画满了奇怪符号的符纸。
宁暮云还在书房里处理公务,抬头看着那张符纸,嘴角忍不住抽了抽。
这哪里是什么阵法,分明就是一团乱麻!
“小酒啊,你……”
“舅舅,我知道您想说什么!”温酒一脸自信地说道,“您放心,这张画得虽然不好,但我一定会努力学习,争取早日成为像您一样强大的符师!”
宁暮云看着那一团乱麻,不由得怀疑温酒努力有用吗,这看起来完全毫无天赋吧?
于是温酒不分白天黑夜的都会抱着符纸和古籍,不断地询问宁暮云问题。
越问宁暮云越觉得温酒这孩子在阵法一道毫无天赋,但是他又不好意思打击孩子的积极性。
在温酒第十天在三更天来敲门询问问题的时候,宁暮云哭了。
他一个大男人,宁家家主,此刻,真的,很想好好睡一觉。
就连宁家的仆人们,也被温酒逼着学习各种修真知识。
“刘婶,您看我新学的这个清洁术怎么样?是不是比您之前用的那个扫帚好用多了?”温酒一边说着,一边用清洁术将院子里的落叶清理干净。
宁家上下,从家主到仆人,都被温酒这股“卷”风刮得人仰马翻,苦不堪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