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恍然大悟。
坏了,个人英雄主义了不是?
该骂!
温酒立马双手合十,对着白晏雎做了个揖。
“大师兄我错了!我不该个人英雄主义!”
她又转向虞锦年和时星河,脑袋点的像小鸡啄米。
“二师姐,四师兄,我也错了!我不该自作主张!”
认错!必须认错!态度必须诚恳!
白晏雎见温酒这副活宝样,原本一肚子火也消了大半。
他无奈地叹了口气,揉了揉眉心。
突然想起什么,他又板起脸,接着问道:“说说吧,到底为什么?玄天宗或者说,中州,发生什么事了?”
温酒见瞒不住,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。
心里想着:瞒是瞒不住了,索性摊牌吧!都是成年人了,哪能总打着为你好的名义瞒着他们啊。再说了,玄天宗要是没了,这一切不都是白费劲吗?
“唉……”温酒叹了口气,做出一副沉重的样子,“其实,我也不知道中州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白晏雎挑眉:“不知道?”
“对!不知道!”温酒肯定地点点头,“但是,师父前几日给我发了传讯符,虽然没明说,但我感觉,事情不简单!”
温酒顿了顿,组织了一下语言,接着说道:“传讯符上说,让我们在外面多游历游历,不必急着回去。”
她看向白晏雎,温酒知道大师兄能明白这中间的异常。
果然,白晏雎皱起了眉。
虞锦年和时星河听完温酒的话,都明白哪里有问题。
裴师叔恨不得一天都抓着小师妹练剑,那可能会说让她多在外面玩几天的话。
虞锦年和时星河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。
虞锦年心想:一边是小师妹的安危,一边是可能身处险境的宗门,这可如何是好?
三人各怀心思,气氛一时凝重起来。
“哎呀呀,不要这么严肃嘛!”温酒夸张地挥了挥手,试图打破凝重的气氛,“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啦,说不定师父真的只是嫌我烦不想让我回去烦她!”
虞锦年勉强笑了笑。
小师妹故作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