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,看了他一眼,随着看向云倾,淡淡道,“我是她另外一位兄长,也是与她有夫妻之实,说好了要生死相依的人。”
秦脩这话出,中年汉子和他媳妇儿顿时又倒吸一口凉气,瞳孔地震!
云倾面皮抖了抖:真好,死不瞑目的人除了他们三个之外,又多了两个。
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从此对她永生难忘,刻骨铭心的人,又多了不少。
如此,她虽是女子也必然为云家,和秦家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。
就在云倾差点又心潮澎湃时,听秦脩不紧不慢道,“真是不错呀!真不枉费我没日没夜的找你们!你们也知我辛苦,所以一见面就给我如此大的惊喜,让我不但见证了你们感天动地的儿女之情,还让我直接升了辈分,做了叔爹。”
秦烨:“叔爹?脩儿,不得不说,你真是为文采斐然呐,这词一般人可是想不到。”
秦脩听了凉笑,有他们在,他想一般都一般不了。
媳妇儿和兄长要生死相依了,这事儿哪里是一般人能经历的?!
感觉除了他,再没别人了。所以,因为他的好媳妇儿和好大哥,秦脩此时觉得,他的一生终将因为他们而变得非同凡响。
说不定等明日他将这事儿去祖坟上,告诉老祖宗一声后,老祖宗当时能掀棺而起,当场来与他来个大团聚。
在秦脩心里冷嗤间,就听云倾顺着秦烨的话说到道,“当初我非他不嫁,就是因为他文采过人。”
秦烨听了还未说话,就听秦脩笑了声音,“哎呦,都开始夫唱妇随了。”
听言,秦烨当即看向云倾。
嫌她多话了。
云倾对着秦脩一脸刚正道,“我对你不也是言听计从,夫唱妇随吗?你们都是我的哥哥,我一碗水自当端平,对你,对他,都不能偏心。”
云倾这话,让秦烨觉得,寿衣和棺材是该准备准备了。
秦脩听了就笑了,从未想过平生会听到这么荒诞的话,一时除了笑,竟不知该如何应对了。
毕竟,哭他哭不出来。
只是笑,笑的狰狞。
看秦脩那样子,秦烨对着云倾,咬着牙根道,“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