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秦脩喊着,点亮蜡烛,当屋内亮起,秦脩看到云倾满头是汗,眉头紧皱,嘴里呢喃着什么,很是不安的样子。
“云倾,云倾……”
秦脩喊着,晃了晃云倾,然一碰到云倾瞬时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。
烫,很烫。
那灼热的触感,让秦脩脸色微变了下,迅速下床,喊起墨文和画眉。
“墨文,你赶紧下山去请大夫过来,云倾发热了。”
“画眉,赶紧去厨房烧些热水过来。”
“是,奴婢马上去。”
看墨文和画眉匆匆离开,秦脩转身回到屋内,看到云倾已经醒来。
头发微湿,脸颊泛红,眼神朦胧还隐隐泛着泪花,整个人瞧着蔫蔫的。
“相公,我好像发烧了。”开口,声音干涩,“我想喝水。”
“我给你倒,等着。”
秦脩麻溜将水倒来,扶着云倾,递到她嘴边,“慢点喝。”
云倾就着一口气喝完了一杯水。
“还要喝吗?”
云倾摇摇头,躺下,在秦脩放了茶杯回来时,对着他笑笑,“相公真好。”
秦脩听了,抬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,“额头这么烫,也不耽误你拍马屁,你还真是坚强不屈。”
云倾笑了下。
秦脩:“做噩梦了吗?”
听到秦脩问话,云倾嗯了声,“梦到了以前的一些事儿。”
有原主的,还有云倾自己的。只是无论是原主的,还是她的,过去的事儿,都是心酸居多,欢喜极少。
云倾曾想,是不是因为她和原主一样,都有着凄惨的童年。所以,才会让她成为她的。
听云倾说梦到了以前的事儿,秦脩嘴巴动了动,想说点什么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因为云倾的过去,岂止一个惨字。以至于连做梦,都会让她伤心不安。
这个时候,该是安慰一下。可怎么安慰?
秦脩看着云倾憋了半天,憋出一句,“要不,每个月月钱,我给你一百五十两如何?”
听言,云倾先是愣了下,随着就笑了起来。
看着云倾的笑脸,秦脩眼帘动了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