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嬷嬷听秦妤这么说,心里感觉酸涩又宽慰。现在,无论袁冲做什么,大小姐都瞧不上了。这是终于看清了,这是好事儿,只是又不免感到心酸。
“对了,弟妹不是说今天过来的吗?”
听到秦妤问话,余嬷嬷收敛心神,道,“姑娘睡着的时候,二少夫人派人送了信过来,说今日有事儿不过来了,待明日再来。”
秦妤点了点头,没再多问。
客栈
当秦脩醒来,已是半夜。
屋里点着蜡烛,而云倾趴在桌上已经睡着了,手里抱着那个装着银票的盒子,抱的还挺紧。
所以,说云倾贪财好色,真是冤枉她了。
毕竟,在他与银子之间,云倾明显在乎的是那黄白之物。鼠疫,只能说她贪财,她可一点不好色。
秦脩想着,抬脚下床。
“云倾,云倾!”
秦脩叫了好几声,才看到云倾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。
“相公,你醒啦。”
看云倾揉着眼睛,打着哈欠跟他说话,秦脩无声吐出一口浊气。
多日不见,人家媳妇儿望着自己男人都是满眼欢喜。而他家的看着他,是满眼迷糊。
“相公,你饿不饿?我去给你拿点吃的过来去。”说着,睡眼惺忪就要往外走,被秦脩一把给拉了回来。
云倾:“怎么了?不饿吗?”
秦脩看看云倾,叹了口气,“你先去洗个脸,把眼上的眼屎洗掉再说吧。”
听言,云倾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眼睛,随着道,“相公也洗洗l脸吧!眼屎瞧着都比眼睛大了。”
秦脩:……
“你可真是一点都不讨喜。”
说完,秦脩抬脚去了西洗浴间。
“相公,顺便也洗个澡吧。”
秦脩没理她,但还是去洗了,因为也确实该洗洗了。
等秦脩洗好出来,就看云倾已经给他把饭菜摆上了,小脸也洗干净了,脸上那分不清是真心,还是虚情的甜笑也挂上了,还有……那装着银票的盒子,好像也已经藏起来了。
“相公,来吃饭。”
秦脩接过云倾递过来的筷子,正要夹菜,听云倾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