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乎乎的东西,当即尖叫着弹跳蹦到叶陵川背上。
“我特么,你把什么东西蹭我身上了?!你手上是什么,草!别往我嘴里伸!呕——”
姜雀眼看他俩真的要吐,怕味道变得更加窒息,当即阻止:“咽回去!”
张口瞬间不小心猛吸了一口臭气,姜雀也忍不住了,单手撑着墙壁:“yue!”
场外观众也不由自主捏住鼻子。
这画面有点太味了。
有句话叫‘久而不闻其臭,乃与其同臭也’,但有些臭它不这样!
它简直无孔不入,鼻子、嘴巴、眼睛、耳朵都被它攻击,像黏液一样缠在身上,臭得人想死。
三人捂着鼻子边走边流泪,闻臭烘烘的空气,留臭烘烘的泪,在憋死和臭死之间反复横跳。
好在他们终于发现脚下的东西其实只是腐烂的肉泥,这让三人的心灵好受了一些。
闻耀小心避着脚下:“这么臭的地方,实在是个坑人的好地儿,俞惊鸿不来真是可惜了。”
刚在场外坐定的俞惊鸿:“”
尼玛的。
叶陵川想了想:“那不得带郎怀山一起?”
“还是无渊吧。”姜雀笑得意味深长,“有点想象不到他被臭到的样子,想看。”
闻耀叶陵川沉默半晌:“是嗷!”
他们怎么没想到,还是小师妹敢想。
场外观众:“他们是不是被臭疯了?”
“真是一个敢说,两个敢捧场。”
“不是,他们话题是不是歪了,难道不该想想怎么出去吗?这么不着急的吗?”
场外观众看得都急死了。
虽然闻不到,但替他们臭啊,这么个鬼地方,他们雀宝要变臭宝了。
偏偏那三人悠闲地像老大爷散步似的,就差背个手了。
闻耀和叶陵川不担心是因为有姜雀在,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师妹在,就莫名安心。
至于姜雀嘛,她纯纯无所谓,有本事搞死她。
只要搞不死她,死的就一定是别人。
三人快臭死的时候,昏暗的洞穴终于走到尽头,一堵石墙拦住去路,上面突出一个巨大的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