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拂生还是忍不住问,这伤看着太吓人。
姜雀摇头:“不用,无渊不好我也好不了,不用浪费药了,我让小蜃妖给我施个幻术。”
好不容易把大家瞒过去,可不能再让人看到她凭空出现伤口。
蜃妖一出手,姜雀后背瞬间如初,虽然明知是幻觉,但也让沈别云几人舒服很多。
姜雀把他们打发走,去给白萝卜们打下手。
她坐在水井边,静静望向仙署的方向。
林晁的惨叫持续了一夜,那老陈真是技艺精湛,都快把人片得只剩骨头架子了,还能让他喘着气。
白萝卜们围在一起商量怎么解毒,需要用几味灵药,但灵药药性太烈,凡人恐受不住,还是需要很多凡间的药材。
师兄师姐们都被打发出去采药,百姓们熬不住,到后半夜几乎都睡了,你靠着我我靠着你就这样睡了半宿。
偶尔有人说几句梦话,囫囵听不清楚。
黎明之际,天光破晓。
姜雀眼前陡然一暗,抬眸,看见静静站在她身前的无渊。
背上的伤已经被处理好,只脸色还有点苍白。
他朝姜雀伸出手,指尖吊着块玄铁令牌,正中一柄闪着寒芒的利剑。
晨光映亮无渊的双眸,也给令牌镀上了一层金边。
“给。”无渊启唇,“第一块斩杀令。”
姜雀接过令牌,抬眸看着无渊,轻声道:“你有没有想过。”
“如果是你拿着寂痛珠,你不会疼,我也不会。”
无渊:“”
他一把夺过姜雀手里的令牌。
不给了。
半点也不给人留脸面的死东西。
天光大亮,采药的师兄师姐们陆续回来,百姓们也悠悠转醒。
睁眼瞬间就见一柄利剑高悬苍穹,与日同辉,在初生的晨光下悍然刺穿林晁心脏。
无渊抹去脸侧鲜血,转身看向百姓:“今,听民声,聚民愿,先云渠镇镇长林晁,任子行恶,私设刑堂,杀无辜者众,使民敢怒不敢言。”
“经核查,证据确凿,恶行昭昭,为天不容,于今日,斩。”
清冽从容的声音砸在众人耳边,百姓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