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虽是泥偶,但也是披金戴玉的,船翁们得到了玉石制成的船撑,给他们高兴坏了。
“早就跟冥王说给我们换个船撑,都烂成那样了,说了几百年了,他就不给换,今天可算是有了!”
“这色泽,这手感,明天我能给船划出残影!”
“这些娃娃们跟雀丫头一样讨人喜欢,不愧是同门,哈哈。”
沈别云和孟听泉对视一眼,用眼神交流:“看吧,就说师妹在哪都能如鱼得水。”
“嗯,这下放心了。”
姜雀酒足饭饱,靠着身后的梧桐,静静望着冥界的夜空。
无渊被一个醉酒的船翁硬拉着划拳。
无渊冷着脸:“我不会。”
船翁更热情了,朝身后的同僚大喊:“快来啊,这里有个不会划拳的!”
众船翁瞬间包围了无渊,七嘴八舌地来教他。
无渊不想学,一出手就是剪刀。
醉酒的船翁急得直挠头:“你这孩子是不是在忘川河里泡过?傻得不一般呐。”
无渊:“”
拂生和闻耀正蹲在旁边给姜雀泡蜃妖骨,两人捧着一个大碗,泡了两大块骨头了还不停手。
闻耀捧着碗:“再来一块吧,万一量不够解不了毒怎么办?”
拂生:“两块吧,血是不是有点少,我须弥袋里还有一碗青龙血,要不要加一点?”
闻耀忙不迭点头:“来点来点。”
小牛满院乱跑,追着自己的影子哞哞哞哞地叫。
莲蘅不知何时站到了姜雀身侧,捧着一碗酒慢慢喝着,语气有几分怅然:“我和我的同门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刻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莲蘅最近经常想起往事。
“我三岁入师门,十岁筑基,十二岁结金丹,二十六岁便至大乘境,前无古人后无来者,师门无人能与我比肩。”
“师弟师妹们对我恭敬有余亲近不足,师兄师姐觉得我掩盖了他们的光芒,对我也很冷淡。”
姜雀伸手接住一片梧桐叶,眸中有浅浅醉意:“站在山巅的人注定孤独。”
“可你也天赋异禀,为何你身边有这么多人。”莲蘅想了想,“是不是因为你很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