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弟子静默半晌,虽然心动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:“不必不必。”
姜雀:“好呢好呢。”
众人:“”
灵悟长老笑道:“那就这么定了。”
“走吧,我带你们去天清峰。”
几人御剑随灵悟长老往天清峰飞去,姜雀腰间挂着两个须弥袋,沉甸甸的。
她飞着飞着就飞到无渊身侧,先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。
“崇明是老祖的名字吗?”姜雀问。
无渊偏眸看她:“是。”
姜雀静了半晌,又问:“你今天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?”
无渊收回视线,目视前方:“驱虫。”
姜雀听得满头雾水,脑子里也不知道怎么拐的,费尽心思理解了半天说出句:“你是中了什么蛊虫,只有说那些癫话才能赶走?”
无渊:“”
癫、癫话?
刚才说的话猝然闯入脑海,一见钟情、携手余生、要他还是要我
她觉得这是癫话?
两人默默对视半晌,同时偏过头,转正了视线。
无渊麻木道:“你就当是吧。”
姜雀:“好、好的。”
飞在两人身后的照秋棠听了全程,这会看着两人都有点发红的耳朵尖,那个急啊,真想过去把他俩拽一把肩上,手牵手嘴对嘴,锁死!
服了,成年人处个对象这么费劲呢?!
有什么话就不能明说吗?
‘驱虫’是什么玩意?
直接说句‘吃醋’是会死?!
照秋棠简直想冲到姜雀耳边大喊:“他在吃醋!吃醋!吃醋!!!”
被拂生给死死拽住了:“别着急,她自己如果不开窍,我们说也是白说,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。”
照秋棠硬生生把那股冲动摁下去了,堵得她抓心挠肝的,忍不住跟拂生嘟囔:“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他俩亲嘴啊?”
拂生淡定道:“好好活着吧。”
照秋棠:“”
这么难吗?
姜雀慢悠悠飞回拂生和照秋棠身边,耳朵上红意褪尽,还悄声嘱咐她们:“你们这几天离无渊远点,他中了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