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查下去，现在可能就不会这么被动了。
但现在既然结果都拿到了，过程就不重要了。
“薄应淮，暗影是我的人。”褚乐婷不高兴地提醒。
“他只听我的，我让他查的时候，他自然会去查。”暗影听了没话说，只是低下头，像是默认了。
“至于要不要让他查，要不要告诉你，那就得看你表现了。”她双手抱胸，挑眉看着他。
她难得在他面前占上风，真是开心极了。
“行，那就不送了。有空的时候我会找你聊聊合作的事儿。”薄应淮拿着信封准备回房间了。
他们之间是平等交换，还是她主动提出合作的，所以他也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