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14章
整个下午，褚乐婷都埋头苦干。终于熬到下班，她急不可耐地叫来手下，想了解那边的情况。
“沈黎薇那边怎么样了？”褚乐婷看起来有点累，喝口咖啡后，精神稍微好了一些。
现在沈黎薇肯定慌了。她之前算过那个项目的亏损有多严重，足以让她资金链断上一个星期。等她再把这项目涉及灰色地带的消息一放出来，就算压不垮沈氏，也能让它大受打击。
等到了最后时刻，就是她上场的时候了。
想到这里，褚乐婷心情好了一些，身体也没那么累了。
察觉到大小姐口中的喜悦，前来汇报的手下有点紧张，“沈氏那边没什么动静，一切如常。”
“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杯子“砰”地一声砸在桌子上，里面的水溅得到处都是。
她拼命在脑子里回想沈氏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，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，但还是不甘心地追问，“到底怎么回事？沈黎薇没什么不对劲吗？”
作为总裁的沈黎薇，如果决策出了问题，肯定得赶紧把事情压下去，和高层领导们尽快商量出解决方案。
所以，虽然现在还没什么消息泄露出来，但并不意味着一切正常。
“沈黎薇今天提前下班了，五点就走了，没加班。”
但是下属的回答并不是她想要的。
“我问的是沈氏，沈氏是不是有什么大变动？或者是不是有紧急会议？再不济，沈黎薇走的时候是什么表情？”说到最后，褚乐婷的声音越来越大。
下属似乎猜到了什么，但他的回答还是不对大小姐的胃口，他无奈地闭了闭眼，“没有。”
褚乐婷手撑着额头，声音里满是不耐烦，“出去吧。”
楼下的下属嘴唇动了动，他抬头看了眼大小姐，发现她脸色难看极了，吓得他一哆嗦。赶紧走了。
他刚把门关上，身后的咖啡杯就朝门口砸了过来，幸好他反应快，碎片只砸到门上。
“不应该啊，不应该啊，怎么会没事呢？”褚乐婷无力地坐在椅子上，眉头紧锁，自言自语。
明明汇报里沈黎薇和沈氏的人都没发现项目有问题，还是照常进行，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