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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站起来接住盖碗,异口同声道:“谢谢。”
陈沂南坐下后打量着马近山的军官服。
他肩章和臂章全部摘除了。
和应天有关系的一切勋章,领章,全都拿掉了。
于他而言,这是个危险的信号。
他用三百人想把马近山兄弟三人“请”去老虎桥监狱,有些异想天开了。
马近山打完电话,回到两人对面,“老弟一听说你们二位来了,特意向我弟妹请的假,他马上到。”
额……
陈沂南一脸苦涩,其实,不来也可以。
大约过了三分钟。
一辆军车停在省府门前,接着就听见院外传来一声摔门的声音。
声音很大。
大到陈沂南和张小六胆颤。
叶安然走进院里,院内站岗的士兵立正敬礼。
他径直走进一楼会客厅。
不等踏进一楼会客厅的门槛,陈沂南和张小六倏地站起来,并转向门口面朝进门的叶安然。
目光相对。
陈沂南、张小六向叶安然敬礼。
叶安然嘴角一掀,笑着朝两人回了一个极其不标准的军礼。
他走到两人中间,胳膊搭在他们肩膀上,“什么风,把您二位吹来了?”
陈沂南尴尬地笑了笑。
不敢说。
也不能说。
张小六手耷拉着,“听说弟妹生娃了,什么时候办满月酒啊?”
叶安然笑着请他们坐下。
“嘶~要不我说还得是我六哥。”
“我正愁着没钱办满月酒,你六哥就来了。”
“你侄儿的满月酒,你随个礼呗?”
…
张小六放松了不少,他指着叶安然,“你小子,酒席钱我包了,成不?”
“成。”叶安然坐下。
他目光移到陈沂南身上,“陈处长,我印象中您好像是第一次来鹤城吧?”
陈沂南尴尬地笑了笑。
“叶长官真是贵人多忘事,您和夫人结婚的时候,我陪同主任来过一次了。”
“哦。”叶安然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