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历犹豫着要不要说出自己的怀疑。
张府医一眼瞧见他的异样，立刻追问，“王爷，您知道原因？”
“这个原因……”
弘历想说出来。
又有些不好意思，摸了摸鼻子，“本王怀疑跟房事有关。”
“跟房事？”
张府医呆住了。
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原因，“王爷，您没开玩笑？”
“本王岂能拿这种事情跟你开玩笑。”
弘历抬目瞪他一眼，“这些天，本王歇息在高格格院子里。
每天晚上……”
说自己自己的房事，弘历还是露出尴尬之色，“本王只睡一个时辰左右。
仍然能够保持一整天精神饱满。
短短的睡眠似乎对本王身体和精神状态都没什么影响。”
“有这种神奇的事情？”
张府医脸上露出惊讶，脑海里开始搜索这种‘病情’。
仍然询问了一句，“不知王爷以前有没有试过这种睡眠不足的情况？”
“当然有过。”
弘历坦然回应，“本王以前睡眠不足的时候，会觉得脑袋昏昏沉沉，精神不济，有困意要打磕睡的情况。
只能补足睡眠才能恢复过来。
这次本连续四天时间如此，本王却不会出现精神不振的现象。”
“王爷，如此说来，恐怕出现在侍奉王爷的主子身上。”
张府医若有所思，继续说道：“王爷，您听说过‘采阴补阳’这个词吗？”
弘历立刻皱起了眉头，“好像是什么采花贼最喜欢干的事？”
“王爷，此言差也。”
张府医解释道：“马王堆汉墓简书《十问》中云：待彼合气，而微动其形。能动其形，以致五声，乃入其精──虚者可使充盈，壮者可使久荣，老者可使长生。
《医心方》卷二十八引冲和子曰：非徒阳可养也，阴亦宜然。西王母是养阴得道之者也。一与男交而男立损病，女颜色光泽。
《千金要方》卷二十七：夫房中术者，其道甚近，而人莫能行其法：一夜御十女，闭固而已，此房中之术毕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