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练跪了下来，边磕头边说道：“请福晋饶恕奴婢这一次吧。”
“好了，起来吧。”
富察琅嬅声音柔和下来，“本福晋只希望你以后要注意分寸。”
“是，福晋。”
素练又磕了个响头才起身。
此时她脸上露出羞愧之色，“福晋，都怪奴婢的错，奴婢不该对侧福晋她们不敬。
是奴婢连累了福晋。”
“你能想清楚就好。”
富察琅嬅疲惫了，“记住这次的教训。
若有下次，就算本福晋能饶你，王爷也不会饶恕你。
别忘记你是怎么受伤的。
在王爷眼里，你一个奴婢敢怠慢主子，轻视主子。
若非不是看在我的面子，王爷定不会放过你。
不管是哪位主子，都不会允许奴婢以下犯上。”
“是奴婢忘记了身份。”
素练说出自己一直不愿意去面对的事实，“奴婢仗着福晋的侍女，不分尊卑，惹怒王爷也得罪了侧福晋她们。”
“行了，下去吧。”
“是！”
……
三个月后。
正在休息的李思琦被小壶子声音惊醒，“主人，出事了。”
“出什么事？”
李思琦并没有眼眼睛，在旁边人看来她仍然在闭目养神。
“主人，您不会忘记高斌已经把牛痘的事情上禀给皇帝这件事。”
“牛痘出意外了？”
“不，牛痘很成功。”
小壶回应并且，“雍正很高兴，决定给高家抬旗。
正好被甄嬛给知道了。”
“她出言阻挡高家抬旗？”
“是的，主人。”
小壶子继续解释，“甄嬛给出的建议就是牛痘暂时看起来确实是很成功。
避免出什么意外，最好是经过一年半载实践。
确定没什么大问题，再给高家奖励也不迟。”
“哦。”
李思琦冷冷一笑，“雍正呢，是不是听他女人的话？”
“皇帝确实有些犹豫，他觉得甄嬛说得也有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