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。”
“是！”
福贵不敢再看自家主子，“福晋进宫后。
看见从位阿哥跪在御书房前。
福晋跟他们说，‘各位兄长，我兆佳氏还没有死。
府上后院的女人也没有死绝。
各位兄长为什么不派人去十三皇子府上放一把火。
直接烧死我们，然后再来这里求情送一位头牌去陪我们家爷。
这样才显得有情有义！’”
“什么！”
十三阿哥惊得差点跳起来，追问道：“福晋真的是这样说？”
“是的。”
福贵回应，“昨天发生的事情，早已经传遍京城了。
大家都知道。”
“福晋她怎么……”
十三阿哥想说责怪的话。
又想到她那张淡漠的脸孔，到了嘴边的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半晌。
他压下乱糟糟的情绪。
又问道：“后来怎么样？”
“福晋从御书房出来之后。”
福贵继续回应，“去了御花园找若曦姑娘……”
这件事情同样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。
他很容易知道事情的经过。
自然不敢隐瞒自家主子。
十三阿哥听得瞠目结舌。
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，“你是说，福晋把若曦打晕过去？”
“外面是这样传的。”
福贵小声回应，“大家都说若曦姑娘行事太过分。
没把福晋放在眼里。
她这样做是在羞辱福晋。”
“……”
十三阿哥张了张嘴，想要说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自己的福晋做错了？
他又不是白痴，怎么可能说她做错。
说若曦做错了？
她又是一片好心。
绿芜担心自己，想到养蜂夹道陪伴自己。
她也没错。
大家都没错的情况下。
他不能怪任何人。
……
八贝勒府。
前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