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新的,那层新刷的涂料也难以掩盖墙体本身的斑驳,就像给一位满脸皱纹的老人勉强涂上了一层薄粉,在阳光的照射下,新旧颜色交错,显得格外刺眼。
长长的走廊上堆满了各种杂物,有破旧的自行车,车胎已经瘪了下去,车身上锈迹斑斑,仿佛在诉说着它多年来被遗忘的遭遇;还有一些装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纸箱,有的已经破损,里面露出一些废旧的生活用品,像是用过的锅碗瓢盆,杂乱地堆放在一起。
一些废旧的家具也横七竖八地躺在走廊里,缺了腿的椅子、掉了漆的柜子,仿佛是被主人抛弃后在这里找到了最后的归宿。
房檐下的晾衣杆上老太太的背心内裤随风飘动,那些衣物颜色已经被洗得发旧,在风中无力地摇曳着。
晾衣杆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,上面的铁锈像是一片片红色的疮疤。
在晾衣杆的旁边,还挂着一些腌制的腊肉或者晾晒的咸菜,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生活气息,只是这气息中夹杂着一种陈旧和杂乱的味道。
楼房的窗户玻璃大多都灰蒙蒙的,有的还裂了缝,用胶带勉强粘着。
从外面看进去,房间里昏暗而模糊,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些简单的家具轮廓。
楼道里的灯光昏黄而微弱,时不时还闪烁几下,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熄灭,给这原本就阴森的环境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氛围。
楼房周围的地面也是坑洼不平的,一些地方还积着污水,散发着难闻的气味。
墙角长满了青苔,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杂草从墙缝里顽强地钻了出来,似乎在向这个世界展示着它们的生命力,尽管这里的环境是如此的破败不堪。
陈然迅速从包里拿了两把手枪,动作熟练而敏捷,他将手枪小心地藏在口袋里,然后递给祁同伟。
在他看来,面对即将面对的诈骗犯,手枪是必不可少的装备,毕竟这些人都是狡猾且危险的。
然而,祁同伟却只是摆摆手,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自信与从容,说道:“对付他,还用不上这种东西。”
祁同伟说完便大跨步上了楼。
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楼梯的方向,仿佛已经看到了诈骗犯就在前方等待着他。
陈然先是一愣,他没想到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