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便被保安直接拦在门外,初念黛眉紧蹙,刚要发作,我连忙把她拉在身后,看着保安笑嘻嘻的说道:“大爷,我们来找个人。”
“这是施工现场,找人也不能直接往里面闯啊,万一出个事儿,我们谁都负不了责不是吗?”
“你找要谁,登记,但你们不能进去,我可以帮你们把人喊出来。”看门的大爷看着我,语气中夹杂着些许抱怨,伸手指了指桌上登记表。
我上前在登记表上签了个字,开口道:“我们找鄂长启!”
“你们找长启啊,等等,我给你们叫他!”说完,大爷拿着对讲机直接喊了好几声。
话音落下,他上下打量着我和初念,轻声说道:“你们是长启什么人啊?亲戚?我记得他家没什么亲戚了啊?”
“朋友!”我简单说了两个字,便没再继续搭茬。
过了大约十几分钟,鄂长启身着迷彩服,身上满是水泥灰,一脸疑惑的从工地大门钻了出来,脑袋上顶着劣质的安全帽:“老张啊,谁找我?”
开门大爷朝我和初念努了努嘴。
鄂长启看着我和初念,眉头不由紧皱起来:“你们是……”
“你就是鄂长启吧?”我直接开口说道。
鄂长启满脸迷茫的点了点头:“我是,你们是哪位?”
“我们找你有点事,方不方便换个地方说话?”我看着他,轻声询问道。
鄂长启回头看了一眼工地,有些尴尬的说道:“我现在还上班,能不能等我下班以后再说?”
“行!”我点了点头。
我转身和初念来到附近一家不错的茶馆,等着鄂长启上班。
对于他这种人,肯定不能摸鱼,完全凭借着自己的体力赚钱,万一因为点什么被开除,他家那一家老小只怕连吃喝都成了问题。
这也是我和初念为什么这么有耐心的原因。
到了下午大约六点左右,我和初念再次来到工地。
零零散散的工人们满身狼藉,手里拿着劣质安全帽从工地里走了出来。
按道理他们是住在工地的,但也有离家近的工人,下班之后是回家居住,只是在工地里吃饭。
鄂长启第一时间便看到了我们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