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二哥变得有点不一样了。”
“可能是我想通了吧,之前只顾着读书,什么都丢一边去了,最后又一次落榜。上次从坡上滑下去,你二嫂磕到头了,我当时很害怕,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,我就得愧疚一辈子。
我们成亲这么多年,我真的没怎么照顾她,都是她在照顾我,照顾孩子。这次她受了伤,我突然想明白了,读书科举固然重要,但是家人同样重要。”
江书韵真真假假的说着煽情的话,他的转变总得有个理由不是吗?虽然江父没有说什么,但是他也能觉察出一些或多或少的疑惑的目光。
“二哥能想明白这些也算因祸得福了,咱爹不是说了吗,科举不是唯一的出路,如果这条路走不通了,要及时换条路。”
“对,我也是这么打算的,这几年先好好读书,有机会出去走走,等时机到了,再考也不晚。”
江书韵本来打算用三年的时间学习,三年后再去考一次。但是按照他现在的学习进度,三年以后有点悬。但是可以去试试,就当提前了解一下科举的真实环境。
“行,你自己有成算就好,要是手头紧了,和弟弟说,多了可能没有,买笔墨的钱还是有的。”
“谢谢你,书闻。二哥现在还在抄书,一个月也能进几两银子,暂时开销还够。”
江书韵谢的真心实意,他知道这个三弟是个有成算的,比原身脑子灵活多了,人情世故也要强不少。
哥俩个难得有机会说这么多话,都觉得挺新奇的。
江书韵因为是独生子,没有过这种感觉,和手足交谈。
江书闻是因为他二哥终于下凡了,以前就知道读书,人都要读傻了,他一度怀疑他二哥要成仙了。
三个孩子玩累了,直打哈欠,两个人也不说了,赶紧带着各自的娃回去睡觉了。
“绍明他俩呢?”
“玩累了,睡着了。看着他们拿着草去喂羊,我就想起小的时候去鹿苑,带了一袋子蔬菜,喂完以后觉得很开心,你呢,去动物园喂过动物吗?”
沐以安白了他一眼,“我家是山里的,从四五岁就开始帮着家里喂鸡,喂鸭,喂猪,喂羊,我疯了,去动物园喂动物。”
江书韵想起来了,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