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问题,而我并不是来摸索“说明书”的。
用几秒钟组织好语言,我尽量直接的问道:“我想跟你聊聊,但我需要你保密这次谈话,只有我们两个知道,可以吗?”
刘晓星眨了眨眼,接着俏皮的把头歪到一边:“这是我们的小秘密吗?”
“……是。”
“我会保守秘密。”
刘晓星抬起右手伸出小拇指:“拉勾。”
“……”
我又尴尬起来,不过还是勾住了她的小拇指:“记住,这次谈话只有我们两个知道。”
“好的,这是我们的小秘密。”
刘晓星俏皮一笑:“所以你是来找我的吗?”
“是,我……”
我正想直接说正事,忽然有点不太放心。
从逻辑来看,我可以信任作为“机器”的刘晓星,不过考虑到这件事的严重性,最好还是确认一下她的情况。
“我有件事想不通,所以想来问问你。”
我临时改口,又犹豫了一下才试探问道:“还记得李站长给你做的测试吗?当时你没有回答。”
这是一个有风险的问题。
毕竟我是偷偷来的,如果刘晓星再次死机,我跟利亚姆的合作肯定会受到影响、甚至可能因此终结。
但之前刘晓星提出三个方案,让我感觉她的算力不止于此,所以我还是问出来了。
事实证明我的感觉没错。
刘晓星只回想、或者是数据检索了两秒左右,就条理清晰的回答道:“四个悖论,依次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、祖父悖论、缸中之脑、以及无限猴子,具体内容为……”
“可以了!”
我急忙叫停刘晓星,同时太阳穴开始隐隐的胀痛起来。
之前刘晓星提出的“三个方案”,虽然具备主观的信息联想,但如果她的“信息库”储备足够多,或者说训练模型足够复杂,是可以进行这种复合型思考的。
所以在她回答之前,我更倾向于她是“机器”,但她的回答完全不符合“机器”的逻辑。
“机器”的思维模式相对固定、甚至可以说死板。
所以在回答这种问题时,都是通过对数据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