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小帅给宁凡泡了茶，见宁凡深色严肃，知道有大事，连忙笑道：“你们聊，有事叫我。”
等郑小帅离开，宁凡慢悠悠的喝了口茶，这才看向韩晨旭道：“长白山上，亚当一行十一人，最终被我们干掉十个，还有一个漏网之鱼一直没露面，就是你是吗？”
韩晨旭噗通一声直接跪了，他瑟瑟发抖道：“是…是的，当初你杀死亚当的一幕，我藏在附近亲眼所见。”
“怪不得你看到我反应这么大。”宁凡喝了口茶水，淡淡道：“也就是说，这件事覆海会高层已经知道了是吗？”
韩晨旭尴尬道：“宁武王，我将这件事隐瞒了，毕竟只有我一个人活着离开了，要是实话实话，肯定会一堆麻烦…”
宁凡惊讶道：“当真？”
韩晨旭忙不迭点头：“真的宁武王，我要是实话实话，被问责是必然，而且我要是说亚当是你杀的，覆海会的人肯定也不信，后来肯定又是一堆麻烦，所以我…”
说到这，他抬头看了宁凡一眼，弱弱道：“我说的是，亚当是被护龙阁老阁主杀的，覆海会调查了一番，然后就信了。”
宁凡嘴角抽搐，事情还能这样？巧合的是，老阁主那会儿的确去了东三省。
“换个话题，我问你，覆海会和安家有没有关系？”
韩晨旭喉咙滚了滚道：“没有。”
“真的？”宁凡有些意外，安博文为了抱上韩家大腿，不惜对他出尔反尔，他原本猜测，其中应该有很大可能和覆海会有关，可现在听韩晨旭一说，事情不是这样吗？
不过这样也好，要是安家真和覆海会有牵扯，碍于安若琳的面子，他还真有些不好操作。
“说真的，宁武王，我不敢欺瞒你啊。”韩晨旭头埋都低低的。
宁凡道：“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，现在的你看上去就很聪明，现在请告诉我，你在覆海会属于什么层次。”
韩晨旭苦涩道：“宁武王，我在覆海会顶多算是个打手，不…可能连打手都算不上。”
“现在的你，怎么又糊涂了？武王后期，连打手都算不上？”宁凡眉毛一挑。
韩晨旭吓了一跳，连忙道：“不不不，宁武王，我说的都是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