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身体有些抱恙。
他悠闲地坐在沙发上,双手搭在两边,正微笑地望着我们。
而另外两个人站在他身后,西装革履,显然是保镖。
最后一个人,被绳子吊在半空中,身上皮开肉绽,底下有个盆在接他滴下来的血。这人被吊着一动不动,不知道死了没有。
这一幕,谁敢进去,但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,胆怯反而不利于我们。
江雨欣作为我们公司的老板,率先走了进去,我们紧跟其后,来到青年人正对的沙发上落座。
青年人起身,热情地跟我们一一握手。
“江老板,您好。”
“您好,怎么称呼您?”
握手完,江雨欣询问对方尊称。
青年人淡淡一笑,说:“鄙人周为先,周正南的曾孙,家父近两年身体抱恙,所以家族里的大小事务一直是我在接手操持,今天也是我邀请各位来聚聚。”
江雨欣没笑,有些不悦起来:“周老板邀请人的方式很别致,一声不吭先叫人来打包客人的东西,令我们困在这座城市,吃住都难行。”
周为先面不改色地保持微笑,说出来的话却令我们紧张起来:“您觉得杀人礼貌吗?如果杀了人再嫁祸,比起您刚才所说,我觉得我很礼貌。”
江雨欣哪敢接这个话茬,连忙转移话题:“我们一直很好奇周家是谁当家做主,没想到您这么年轻。”
周为先招手,让保镖过来倒茶。
茶倒好之后,我们却不敢喝。
“几位不喜欢喝茶吗?”
“我们不喜欢。”
张万年笑笑:“喝了睡不着觉。”
周为先端起茶杯呷了一口,指着那个被吊着的人,说:“这人就是昨晚袭击你们的人之一,让我给逮了,本来想帮你们审问一下他,但是他死不开口,你们要不要去审一下。”
江雨欣摆手:“不了,您都审不出来,我们也拿他没办法,他一看就是宁死不屈的人。”
周为先点点头:“这种人就是亡命之徒,放回去肯定是放虎归山,将来还得害你们,不如为民除害。”
说完,他从底下拿出一把刀,放在桌上,示意我们去报仇把人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