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仇,你又没得罪过什么人,他为什么要杀你呢?”
陆伟豪长叹起来:“我真的不知道,我感觉我就像犯了天条一样,老天爷一直不肯放过我,所有不幸的事全都发生在我一个人身上。”
我望着陆伟豪,严肃起来:“你跟我说句实话,你居住的公寓里面,前些日子遇害的那个女孩,就住你斜对面那个,她是不是你杀的?”
陆伟豪脸色狂变,顿时激动起来:“怎么可能!不是我!”
这个问题,我不会无缘无故地问他。
我给他列举了一个佐证:“那个女孩,从被警方发现他尸体的时候,距离她被杀过了整整十天。而你之前跟我们说,你开始做梦做梦有人要杀你,也是从十天前开始。”
“也就是那个女孩死亡之后,你就开始做这个梦。”
陆伟豪僵在原地,沉思了许久。
我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,他的反应不像是在准备说谎,而是在思考,他像在思考人到底是不是他杀的。
很快他开始激烈地否认:“我没有杀这个女孩的记忆,我没有杀过她,喜欢杀人的是那个何川,我不可能也不敢去杀人,除非我精神病发作。”
此时张万年也反驳我:“假如是他精神病发作去杀的人,犯病的时候是不可能有反侦察意识的,肯定四处都留有他的痕迹,他可能杀了人还会在现场逗留很久,警察应该早就查出凶手是他了,而且公寓楼里面,不是应该有监控吗?”
其实这几天,我已经找方定山的大队长洪刚打听了一下,了解了这个案子的一些内情。
我说:“巧就巧在案发的当晚,那栋公寓楼停电了,而走廊上的监控摄像头没有内置电池,断电之后立马就会停止监控。”
“而当晚停电没有过通知,是突然停电停了两个小时,包括整条街都停了电,当时是因为电缆出了故障,电力公司紧急抢修了两个小时才修好。”
“那当天晚上这个女孩是怎么遇的害?根据警方调查这女孩是独居,家中没有第二个人的生活痕迹。我们可以试想一下,她居住在二十几楼的高层,晚上独自在家中,没有开门的话,凶手是怎么进的她屋子?”
“所以她当时肯定开了门,因为人们总是喜欢在停电之后开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