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你自己去问他,要是留下就得把脸换了,别让人认出来。”
两人商议这些并没有避开江若云和小君,孙掌柜离开之后,江若云好奇地问道:“余松是谁?”
梁烨解释道:“一个药人,景王妃多年不孕,听奸人说养药人饮其血易受孕,便将一群少年抓去试药,余松是唯一一个试药后没有任何排异现象,一直活到最后的。”
江若云震惊,问道:“也就是说,景王妃只差一步就能喝他的血,但你把人给放了,还决定留在身边?”
“嗯,其余试药出现问题的少年,我也使其假死后运出来了,我只能尽量弥补,减少死亡。”
梁烨叹了一口气,这几年他没少做这些事,一来景王交代的事情不能不做,不然不能取得信任,二来他不愿为了先太子的大业而害了无辜之人,总是想办法弥补,能做出如今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。
“真是难为你了。”
江若云有些心疼面前的男人,他肩上背负了太多,却能一直不忘初心,世间真没没有几个人能做到这般程度。
“这不算什么,我都习惯了。”
梁烨拉着她的手轻轻摩挲,又道:“从我决定要为先太子报仇那一刻起,我就已经做好准备了。以前孑然一身,没什么好牵挂的,爹娘有大哥他们照顾,我不用过于担心。可如今有了你和小君,我就不能再如以往那般无畏,遇事总要三思,尽量给自己留一条后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