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转变的速度,简直让傅煜震惊。
不过,傅煜什么都没说,只是静静地看着楚雪兰表演。
被子底下的许如意,只是不停的哆嗦着,然后呜咽呜咽地叫着要囡囡。
楚雪兰伸手拍了拍哆嗦的被子,给了傅煜一个眼神,然后率先转身走出了病房。
到了外面走廊,楚雪兰嘴角勾起一抹讥讽冰冷的弧度,“傅律师,你是哪一边的人?”
傅煜想也不想地回答:“我是南栀这边的人。”
“我来的时候,已经见过南先生了。”
“我已经知道南先生的意思了。”
楚雪兰闻言,满意的点了点头,她轻拂了下长发,冲着傅煜露出笑容,“我的演技如何?”
傅煜认真点头,毫不吝啬自己的佩服,“南夫人的演技,非常的好。”
“呵……”楚雪兰轻笑出声,“许老夫人喜欢演智障儿童,那我就给她演一个疯癫母亲,用魔法打败魔法。”
“我就不信,时间长了,她还能演得下去。”
“栀栀心善孝顺,又重情义,有些事情她或许看得清,但是心理上会选择原谅。”
“但是我这个亲生母亲做不到原谅。”
楚雪兰目光一寸一寸的冰冷,“他们许家,最好祈祷当初我女儿被调换的事情和他们没关系。”
傅煜看得有些心惊,但随即眼睛有些酸涩发热,这些年来,他有劝过南栀,让她多为自己考虑。
许氏一年赚那么多钱,许庭国和冯雅丹光分红就要拿许多的钱,那些钱足够给冯雅丹换掉全身的血液了。
可许庭国和冯雅丹拿着许老夫人为了救她出车祸的事情,又逼迫她继续为冯雅丹输了不少次的血。
每次南栀被抽血后,脸色都会惨白好几天,然后她就会失踪好几天,那几天谁都联系不上她,不过她回来后,脸色就会恢复血色。
因此,傅煜虽有怀疑,但从不询问,他只当南栀是找地方躲起来自己养身体。
因为他们是朋友,但他的身份,也只限于是朋友。
如今见到楚雪兰和南文海对南栀的保护,傅煜才知道,原来真正的疼爱是不一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