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窈窕的身躯侧卧在那里,抵挡不住心痒,嬉皮笑脸对周怀准说:“老大,反正她都傻了,让咱们兄弟进去享受享受不行吗?”
周怀准叼着烟,凉凉的看他:“你还有心思享受?先搞清楚她是真傻还是装傻!”
刀疤鄙视地看花臂一眼,然后对周怀准说:“应该不是装的,昨天她尿完之后拿衣服擦屁股,正常人再装也干不来这个。”
周怀准点点头。
时雨晨在里面清清楚楚听着,突然大喊一声:“我要吃糖葫芦!”
周怀准皱眉。
花臂不满地踹地上草垛,“什么玩意,大晚上吃个鬼的糖葫芦!”
这女人要么不说话,一说话就是个神经病。
刀疤脸扔掉烟头:“老大,她这么吵闹,一会儿招来人就坏了,要不咱们……”
对着周怀准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,周怀准摇头:“不行,我还指望她。”
说完就推门进去,坐在时雨晨旁边,“晨晨,二叔带你回家好不好?”
时雨晨扭过头来,“我要吃糖葫芦。”
周怀准心道,果然是傻了。
“行,咱们回家买糖葫芦。”
说罢把她拉起来,给她穿鞋子,“乖一点,知道吗。”
时雨晨眨眨眼:“糖葫芦。”
周怀准:“乖乖听话二叔才给你买。”
时雨晨又眨眨眼。
周怀准往她额头看一眼,伤口虽然还没有愈合,但是已无大碍。她拉着时雨晨出去,上了门口的黄包车。
“记得阿荣电话号码吗?”周怀准问。
“1234567”
“……”
“行,不记得也没关系。”
查查就知道了。
车子启动时,趁周怀准和他那俩喽啰没注意,时雨晨摘掉腕上的水晶手串儿扔在了路边。
周绍荣查到这间诊所来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。
诊所除了无牌经营,其他也看不出来什么,最多就是被有关部门给封了不许再营业了。
周绍荣正要离开,脚下突然踢到什么,等他一低头,便看见阳光底下那串亮晶晶的手链。
他捡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