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有人疼爱妈妈是一件好事,我们应该感激蒋叔。”
昭昭点点头,感慨道:“蒋叔对妈妈真是没话说。甚至在妈妈走后,他的遗嘱里还把他们住的那栋房子过给我了,但是我没要,后来我又转给蒋嘉捷了。”
时雨晨给母亲和蒋孝礼清扫了一下墓碑前后,然后问昭昭:“你和蒋嘉捷,还联系吗?”
“平时没什么联系了。”
“也好,你都结婚了,确实是不适合再做朋友。”
昭昭轻轻叹口气:“不是我不想和他做朋友,是他放不下。前阵子他来找过我几次,后来我给他说清楚了,他也算尊重我,再没来找过我。”
时雨晨闻言笑笑:“蒋少也是个情种。”
看过了乔素心,姐妹俩又去了时俊宁墓碑前。
时俊宁生前还喝点小酒,时雨晨给他拿了好酒来,先给他斟了一杯摆上,然后蹲下来喊他:“爸爸,我回来了。”
忽地想起过去的事情,想起父亲含冤而死,眼眶就这么红了。
她哽咽着说:“周怀准又逃了,但是您放心,他已经是穷途末路了,他一定会被抓到的。”
昭昭就站在她旁边,站了一阵也蹲下来,“爸爸,以后我和姐姐不会再分开了,您放心,我会照顾好姐姐的。”
时雨晨擦擦眼睛,道:“也不知道谁照顾谁,我才是姐姐。”
昭昭嘿嘿的,拉着她的手:“小时候你照顾我,现在我这么大了,总能照顾你了。姐,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。”
时雨晨笑着点头,说好。
姐妹俩你一句我一句的,和时俊宁说了好一会儿话,差不多快中午了,才离开公墓。
原本两人打算叫个网约车回城里,结果从公墓大门一出来,就看见一辆吉普停在那。
而车的主人正靠着车门在抽烟,已经等她们好久了。
时雨晨脚下放缓,昭昭也停下脚步。
昭昭看看对面那高大的男人,又看看自己姐姐,然后自作主张走上前去,“周大哥,你没有和凛安他们一块儿去祭祖吗?”
周绍荣灭了烟头,人已经站得笔挺,“没,他们去就好。”
他意思已经很清楚了,祭祖再重要,也没有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