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诺福和锐的要求。”
程炳元说到这里抬起头来,看杜华容:“事实上,凛安很尊重我,有礼有节,也很有气度。我相信我们往后一定会合作得非常愉快。”
“至于芷柔。”
程炳元摇摇头:“实验室上百个人要工作,不能因她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。我让她暂时离职是为她好,也是为大家好。”
杜华容听程炳元说了这么多,对周凛安的了解又多了几分,但做父母的,始终是为着自己儿女的。
她说程炳元:“圈子这么小,要不了多久,芷柔和她父亲闹掰了的事情就会传出去,到时候芷柔的面子往哪儿搁?”
程炳元笑了笑,摇头:“那是她自找的。”
又看杜华容:“也是你惯的!”
杜华容抿着唇,没好再说什么。丈夫最擅长讲大道理,她这辈子也没讲赢过他。
程炳元见她不吭声了,提醒她:“凛安做事磊落,值得来往,你和他母亲又是这么多年的交情,回头你当面跟人赔个不是去。”
“这我……”
“就当是替咱们女儿道歉了,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话说开了才好。”
杜华容这才点点头,去给姚励珍打电话。
姚励珍在带孙女,接到杜华容的电话,了解了整个过程,知道自己儿子没有错,倒是放心不少。
杜华容跟她说对不起,她乐呵呵的,说:“我们俩这关系,你还跟我见外呀?我还想着你是长辈,凛安要真做错了,你就是扇他我也不会有意见呢。”
杜华容心想,我哪儿敢啊。
两人闲扯了几句,姚励珍怕没顾上孙女,就说要挂电话了。
之后杜华容又去联系程芷柔,得知程芷柔住在酒店,开自家的车去接她了。
杜华容手里拉着女儿的箱子,好言好语劝她:“芷柔,先跟妈回去,只要你跟你爸低个头,工作室依旧是你来负责的,你爸还是很疼你的。”
程芷柔骄傲了三十几年,还第一次这么丢脸,“妈,我都不知道我爸是不是撞邪了,每一句话都在帮着周凛安,帮着那个女人——我才是他的女儿,他当着工作室那么多人骂我,叫我以后怎么服众?”
“你也别想得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