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母亲打电话来问她要钱,说拿不出钱就不要再读书了,要把她嫁给村里的光棍!
汪瑜看她哭得可怜,就给她出主意:“欢欢,男人的钱最好骗,只要你听我的,到时候不仅能拿到一大笔钱,还能用这笔钱和家里买断关系,到时候,他们就再也不会欺负你了。”
那时候谢欢走投无路,任何人出的主意都可能成为她手里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于是她听了汪瑜的话。
在沈永耀来内地和学校谈合作的那天晚上,汪瑜给了她一瓶药,让她找机会放在沈永耀的水里或是酒里。
谢欢从未做过坏事,以至于昧着良心做这些事的时候,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。
包括后来开口勒索沈永耀的时候,背着他,也是泪流满面。
事情败露之后,汪瑜求她不要供出自己。
都那个时候了,谢欢还当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:“你放心,一人做事一人当,我不会把你说出来的。”
谢欢是什么时候发现汪瑜从未真正拿她当朋友的?
是在她被舍友赶出寝室那天。
那天,汪瑜抱肘站在宿舍的桌子前,笑眯眯地看着她。
那个笑容有千百种情绪,挑衅的,嘲讽的,得逞的,嚣张的……谢欢知道了,这一切就是一个局,她一开始就想要把自己害成现在这个无法回头的样子。
此时此刻,金碧辉煌的包厢里,汪瑜拿着昂贵的洋酒,问谢欢:“这酒1000多一瓶呢,我们学生可喝不起。”
暗示的意味明显,谢欢也知道她潜台词是什么意思,她想要好好工作,只希望她们不要在这里闹事,于是点点头,说:“今晚在这里的消费,我来结账。”
“是吗?”
汪瑜脸色一变,原本那张人畜无害的脸,瞬间恶毒阴狠,她一把敲碎那瓶酒,用玻璃锥子对着谢欢的脸:“这么大的口气,看样子是离开学校之后赚了不少钱……赚了多少啊,能不能告诉我?”
“没多少,我就是打工而已。”
“去卖啊!”
汪瑜咬牙切齿地,“我不是教过你吗,男人的钱最好赚,岔开腿就行了,你怎么不听话了!”
她死死抓着谢欢的头发,疼得谢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