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鸡毛当令箭,对那些知青颐指气使,动辄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。
尤其是对天生丽质的唐晓芙,她更是一看就莫名来气,不仅骂,心里不痛快甚至会动手殴打唐晓芙出气。
“不道歉?信不信我拿大耳刮子抽你!”林正军寒声道。
“我为什么要道歉?哪里说错了!”
贺凤英撇嘴冷笑道:“你也不看看,大家都艰苦朴素,穿得补丁摞补丁的,就她搞特殊,当显眼包,什么家庭成分啊还敢穿裙子穿小白鞋呢!”
“她分明就是作风轻浮,资产阶级情调满满,接受再教育没有成功!”
“要我看啊,大家一点没冤枉她,她分明就是敌特子女,得抓起来好好审审才是!”
“贺凤英,这裙子是国营商场公开售卖的,很多城里的女工人女干部都买来穿了,照你这么说的话,穿这种裙子的女工人女干部,都是作风轻浮,搞资产阶级情调,甚至是敌特份子了!”
林正军抬手一指,寒声道:“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县城检举你抹黑工人阶级,向无产阶级专政政权猖狂进攻!”
“我可没说,你别拿高帽子扣人!”
贺凤英吓得脸色煞白,无理辩三分道:“大家评评理,唐晓芙穿着这一身,能下地干活吗?”
“这些天,唐晓芙整日不上工,这不是拖大家的后腿吗?不是影响我们的农业生产吗?”
林正军呛声道:“她不上工,是因为身体不适,也向林秉德请假了,支书也批准了!”
“她不上工,自然不会给她记工分,到年底她也不分红不分粮,她是吃饺子还是挨饿受冻,是她自个的事儿,和你有什么关系?轮到你说三道四!”
“怎么的,你当自己是支书啊,比林秉德管得还宽?还是觉得林秉德不该给她批假,不配当这个支书啊!”
“你,你这是狡辩,是向我泼,泼脏水!”贺凤英被怼得面红耳赤,哑口无言。
林正军寒声道:“大明白,我懒得和你废话,再说一遍,道歉!”
“我不!她一个敌特子女……”
贺凤英还没说完,林正军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抽在了她脸上。
“啪!”
一声脆响,震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