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没用过!”
贺胜无奈道:“但没屌用!”
“怎么没用?”
“有一次,带着两条警犬的干警与老流氓遭遇。发现警察,他故伎重演,沿着田间小路飞奔。干警随即放警犬追捕。当时驯犬员满怀信心地说,一条就够要他命,两条都上了,准能抓他回来!干警们沿路追去。但结果让人愕然,两条警犬低头耷拉脑地跑了回来,走近看,发现警犬有点哆嗦。”
贺胜狐疑道:“后来又有几次遭遇,再放警犬追,警犬却让一反常态,根本不去追了,老流氓明明跑向了东边,警犬闻了味却向西边跑,让它向东追,它死活不去!这种情况出现过多次!”
林正军抿了一口茶水,淡然道:“你刚刚说,这个案子没有一点规律可言,但其实,这规律还不明显吗?不在你眼前吗?”
贺胜脸上露出深思之色,突然恍然明悟:“是屠夫吗?杀狗的?或者,开狗肉铺子的?”
“思路对了,但不准确,是兽医。”
林正军道:“无论牛马还是猫狗,生病后使用的药物都是一样的。罪犯身上的味道人闻不出来,狗却可以。狗像怕打针吃药的小孩一样,不愿和兽医打交道,所以闻到他的味就打哆嗦。”
“原来如此?”贺胜感觉挺有道理,至少是个侦查方向。
“还有一点!”
林正军接着道:“兽医要到处给牲口看病,走街串巷,而社员们常常在闲聊中透露警方布控的消息,加上他有意无意地套取情报,就很容易了解警方的行踪,这就可以让他逍遥法外几年了!”
贺胜蹭地一下站起身来,激动地踱步道:“对对对,还有,他经常到处行医,也可以了解到各家各户的情况,知道谁家有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,有寻找作案对象的便利条件!”
他双眸越来越亮,兴奋不已,立刻拿出一份文件翻看起来,道:“我印象中,这份犯罪嫌疑人名单中,就有一个兽医!”
“找到了!这个兽医叫李保城,就是双泉镇人,只是……”他眉头皱起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他被排除了嫌疑……前段时间,多名受害人听过他声音的录音,均未有异常反应。”贺胜奇怪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