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大会儿,饭菜上桌,一家人围着桌子开吃。
杨凯旋把家分了,女儿以后要进城生活,不用在老家受折磨,一家人都很高兴。
因此饭菜非常丰盛,炒鸡蛋、小鸡炖蘑菇、辣椒干炒熏鱼、红烧肉,一些时令蔬菜,还闷了一锅白米饭。
连一向不怎么喝酒的林三槐都主动拿出二锅头,笑道:“凯旋,正军从周教授家带的,咱们尝尝!”
虽然二锅头没有茅台五粮液贵,但那是林正军从周教授家带回来的,首都的酒。
林三槐宝贝得很,藏起来打算过年的时候喝呢,但今天实在太开心了,先享受了再说。
“哎呀,这酒好,够劲。我在部队的时候,有个京城的战友回家探亲带过。”杨凯旋笑道。
林正军和杨凯旋都是大酒量,两人喝了六两的样子,林三槐虽然酒量不大,但也不想扫兴,喝了有三两。
吃完饭,唐晓芙回新房继续写小说,林正军却拉着杨凯旋一起到河湾旁边散散步说说话。
一路走来,遇见的村民,都和正军打招呼,一句一个“主任”“正军”叫得尊敬而亲热。
“你这威望了不得,我见过那么多大队干部,就没有一个像你这样叫社员服气的!”走上河湾的堤坝,杨凯旋感慨道。
“社员们很务实的,你能给他们带来好处,他们就敬重你,你坑他们害他们,那他们也翻脸不认人,恨不得杀了你!”林正军笑道。
闲聊了两句,林正军道:“姐夫,你娘他们劳教这段时间,应该没少吃苦,你不会怪我吧?”
“不会。”
“真不会?”
“真不会!”
杨凯旋认真道:“说实话,当时看到你姐姐的伤,我比你还要生气,我更想收拾他们,但我毕竟是当儿子当哥哥的,我出手,村里人还有人嚼舌根呢。你出手收拾他们最好不过!”
“我和红梅对他们真是仁至义尽了。我此前每个月工资津贴都给我娘,就是希望他们和睦相处,善待红梅,不要后院起火,不然,我在前线打仗,也不安心啊,没想到……”
林正军道:“你这么想,我就放心了!”
“你知道吗?当初部队开拔去前线,好多战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