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正军道：“问题就是第一批原料所需要的票证，你不能凭空变出来！”
“而且，饭店是每天进料每天卖，又是小本经营，所以票证不是问题。”
“但服装买卖的打法和饭店不一样，因为热度就那几个月，过去就没了，所以必须要提前生产、囤货，需要海量的布料啊！”
唐晓芙受益匪浅，道：“是这个理！”
被服厂也在北街，只不过在比较偏，都快干到西郊了，林正军骑行了十几分钟才到了。
来到门卫室，林正军给门卫散烟，道：“大爷，您好，我叫林正军，是柳荫的朋友。”
“成，你等会，我去叫她！”
这门卫不爱看书，不知道林正军的大名，他没开门，亲自往厂里跑了一趟，把柳荫给叫过来了。
见柳荫蔫头蔫脑的，林正军心里暗叫不妙，笑着问：“嫂子，布料联系的咋样？”
“别提了，碰了一鼻子灰！”
柳荫虎着脸骂骂咧咧，疯狂吐槽：“黄淮市有四个纺织厂，我都去问了，娘的脚，一点改革意识没有！”
“怕亏钱，没有搞计划外生产的打算！”
“你说他们蠢成啥样吧，现在布料那么紧缺，生产出来还怕卖不出去，卖出去利润留成，分钱不好吗？”
“也可以理解。”
林正军笑道：“毕竟有改革意识和担当精神的领导干部也是少数，反正完成计划内生产，就吃穿不愁，他们何必冒险呢！”
“那咋整啊？”
柳荫郁闷道：“稳赚的买卖，卡在布料上干不成，我实在不甘心！”
“省会和其他县市的纺织厂你有联系吗？”林正军问。
“咱们被服厂所需要的布料，基本就是从市里的纺织厂进货，其他地方的我没业务联系，不过我可以试试！”
“行，那就这样！”
林正军道：“你先去忙吧！嫂子，你别气馁，做买卖哪那么容易啊，都不是一蹴而就的！”
唐晓芙也鼓励：“没错，前途是光明的，但道路一定是曲折的！”
柳荫渐渐有了斗志，笑道：“你俩就放心吧，我不会放弃的，为了赚钱！”
……